莫非衍

【九州天空城】【逸真】长生殿·卷十七(龙皇陛下X白蛇真真)

豌豆娘:

这章全是在解释剧情,真·解释剧情,因为不会详细写了,所以可能有点无聊哈哈哈~


我,嗅,到,了,完,结,的,气,息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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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十七


“不行。”


羽还真愣了一下,不明所以地抬头去看风天逸,风天逸正若有似无地摸着他的脊骨,见状轻声解释说:“你刚才问的问题……不行。”


羽还真调动起浸在安逸和疲倦里的思绪,这才明白风天逸的意思。此时他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,可是还是有点委屈,反问道:“不喜欢了都不行啊……”风天逸侧躺着,看着他,只是微微笑了一下,然后伸手把他揽近了一点。


羽还真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,风天逸闭上眼睛,念道起来:“你怎么好像比刚来的时候瘦了呢?”缩在他怀里的羽还真发问道:“我那时候很胖吗?”


风天逸似乎想了一会儿。


“看着很胖,摸起来才发现一点肉都没有。”


羽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“看着很胖”是什么样的,结果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了,他似乎听见风天逸告诉他,“我就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,但是我也没有告诉别人。”听起来,风天逸好像也倦了,羽还真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,便睡着了。


后半夜羽还真又醒了过来,看到隔着镂花架子的外室隐隐透出灯光,他睡眼惺忪地走了过去,发现那是风天逸在看奏章。风天逸瞥见他站着屏风旁,并不是很惊讶,只是在他摇摇摆摆走过来时接住了他。


羽还真爬上风天逸坐着的矮榻,抵在风天逸旁边,又闭上了眼睛。风天逸半回着身子,轻轻拨撩他的头发,问:“你不觉得灯光刺眼?”羽还真摇了摇头,又听到风天逸说,“我以后就在这里,免得像以前,你半夜醒过来,又不知道我去哪里了。”


羽还真其实是有点高兴的,伸手拽了拽风天逸的衣角,迷迷蒙蒙地说:“我想抱尾巴。”他什么都看不到,但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个尾巴尖钻进了自己怀里,甚至在自己脸颊上宛然地擦了一下,就像是谁的手抚过他的脸。羽还真动了动身体,在龙的尾身里陷得更深了。风天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然后背过身,回到案前处理公事。


翌日羽还真是被一阵谈话声叫醒的,他虽然没有听清说的是什么,但却感觉到了并不是闲杂琐事。他抬起腰,想要轻悄悄地攀过龙尾去外面看一看,但风天逸注意到了他,回身过来亲了他的额头一下。羽还真眨着眼,还想抬头,风天逸又冲他脸颊亲了一下,羽还真还有点不明白,就这么被亲了好几回,才意识到风天逸是故意的,于是乖乖回去趴着了。


“有多少人?”


“七百人是有的。”


“都流放到龙域外了?”


“是。”


“那之前要找的那处机关宫可有下落了?”


“臣下派人与星辰阁联络过了,我们的人在附近的灵境下,并没有遇到结界,也并没有搜寻到陛下所说的宫殿。”


好像跟风天逸说话的是外臣,风天逸现在还半化着形,不会显得不够严肃吗?


羽还真默默思索时,风天逸已经跟那人说完了。羽还真终于抬起了身,刚才的朝臣似乎已经退了出去。


 


雪飞霜走进厅堂,把外衫递给了雪晴整理,她待会儿要去检查出行用的车架,所以这会儿显得有些步履匆匆。


“你要一个人去?”雪凛问她,她回答:“后天大宴了,哥哥留在这里吧。”雪凛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语气还是透露出他的犹疑,“那女子说的地方在扈谷府东边,靠近云海境,她之前就是出现在那里的,然后被我抓住的,你真要相信她?”


雪飞霜垂下眼睛,思索了一会儿,答道:“这件事我要去弄清楚。”雪凛本再想劝阻,看雪飞霜脸色并无商量的余地,也就不再多言。仆役在庭院内扫洒着,远远看去都隐在松桥之中。雪飞霜本想出去了,却看到雪晴抱了瓶花走了进来,她本来并不在意,哪知身后的雪凛专门开口说:“看看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那花是挺好看的,似乎还沾着晨间的露水,但雪飞霜并不明白雪凛的意思。


雪凛笑了笑,跟她解释说:“向从灵送过来给你的。”


明亮的天光从室外投射进来,将那拢在一起的花枝映出一股生气。雪飞霜眨了眨眼睛,没有评价也没有回应,但还是盯着那花,多看了一会儿。


 


明艳的花朵被置于书案之上。屋室中已无人影。午时不到,雪飞霜就出发去了郊外。


陌上尘烟散漫,她的视线刚一越过山丘,就看到正与其他随从一起等着她的梧芳。


“郡主。”


僚鸟展开羽翼时露出翼下精密的机关,扑开的气流引得雪飞霜朝它看了一眼。那女孩儿只唤了雪飞霜一声。


天边极远处有一道清晰的光线。雪飞霜率众人骑上僚鸟,向着正在渐渐进入永夜的天空,乘风而去。


 


寒波承永夜,游月向曙清。


 


龙域的游月宴在人间秋分前后,这时候护域结界的运行会出现一次更替,不再聚集天光,致使整个龙域出现三日永夜。直到第三日子时,重启的水镜会在半空投射出月轮,那月轮会慢慢融开,最终化为明朗的长空。因为这一次的月轮并不是界外真实月光的倒影,所以龙域将其称之为,游月。


而游月宴的大宴,是在永夜开始时举行。


 


“这么说,真真确实是雪家的孩子啊……”


易千机伪装成随从,跟易茯苓和白庭君一同入了龙族的皇宫。易茯苓告诉他前宴上的事后,易千机便也跟她解释了羽还真的身世。易茯苓听到自己父亲的叙述与雪飞霜并无太大差异,也就明白了这件事确实是真的。


“可父亲为什么找到真真的时候,并不通知雪家呢?”易茯苓不解地问。易千机提了提嘴角,又从另外一个原由开始讲道:“其实我是奉端王殿下的命令,在龙域外追查千机门之事的。”


“千机门?”


易千机点了点头,继续解释道:“当年肃清时,宫中曾发生一场暴乱,还真在那时候失踪了。”


易茯苓睁着眼,有些怔然。


“我们追查到此事与千机门的后徒,天涯子有关系,他们在龙域内安插了细作,趁乱带走了还真,只是那么多年我们都找不到他们藏匿于何处……不想后来我竟然在穹落群岛上遇到了还真,只是那时候他已经不记得大部分事了,”易千机有些慨然,转过头看着易茯苓,又说,“我遇到还真的时候,其实他已经……一个人在那里生活了很久了,他的伤势越来越严重,如果我再晚一点发现,恐怕就来不及了,我并不确定让他回龙域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,所以我想再等等,也让你不要宣之于外,却又没想到……”


后面的事易茯苓就知道了,没想到会遭逢鬼魅作祟,遇见了风天逸。她还来不及多作感慨,又心生疑惑,“可是父亲,那千机门的天涯子,为什么要带走还真呢?”


“苓儿,”易千机叹了口气,“当年龙皇要铲除五贵,是因为五贵确确实实动了谋害龙皇的心思,并且差一点就得逞了,他们勾结天涯子,兴咒术,毒乱龙皇的心智,那咒术是以情为引的……要解开,需要两样东西。”


虽然易千机没有多讲,但易茯苓依然听得出那咒术颇为狠毒,然而她并不知道,那咒术已经在龙皇的血脉中一代又一代地延续了上百年,她并没有继承龙族的血统,又在星辰阁长大,除了早年跟风天逸同窗过,并不了解龙域其他事情。


“一是无忧子,二是长生丹。”


朱窗外的亭台错落,望去婉约又静谧。易千机和易茯苓坐在窗户外,眼中映着那些清幽的景色。


“无忧子是南行宫灵境中本就生有的奇草,但长生丹,我们花了很多年,都不知道它到底是指什么。”


“当年雪家并没有对外宣告,家中还有三子,后来这件事引起了皇家的注意,在追查羽还真的来历时,没想到查到了他母亲的始祖,栖山白蛇的事迹。”


“那长生丹指的,就是他的内丹。”


 


雪飞霜一行人靠近云海境时,看到了云海宛如巨浪般翻涌着。这里是龙域最高的地方,也极易出现将人抛出界外的风口。


他们本想在外围降落,但雪飞霜感受到下层的气流已经不适合穿过,下令让他们继续随风往上继续飞行。大约两个时辰后,队伍被不断聚散的云海冲散,雪飞霜落到一片林地时,推测这里已经不在龙域了。


龙域的护域结界看似宏大又相当精微,哪怕是在中心的皇城也有可以直接跳出龙域的风口。山林上的光线格外明亮,远望只觉得一览无余。近看此处,会发现并不是毫无人迹,锈迹斑斑的金属残骸散乱在沼泽之中,看样子很久以前发生过战争。


雪飞霜将僚鸟留在一处空旷的岩台上,然后看到东边又落下一只僚鸟。她找过去后发现那刚好就是梧芳,女孩儿手臂被划伤了,但看上去并不在意。


“刚好不远了,郡主随我来吧。”


对方语气平淡得不免让人生疑,但雪飞霜并没有多问。梧芳看见她把匕首放回鞘中,突然问:“我听闻,郡主以前一舞能动四方。”


雪飞霜让她走到前头带路,回答道:“大多数贵门女子都会,先皇尚在的时候,我曾经到外族的疆土上看过战乱后的景象,从那以后我就不怎么在外人面前跳了。”


梧芳折断横生的树枝,像是随口一问,“为什么?”


“我有更想做的事,跳不跳是我来决定的,”雪飞霜答得理所当然,“但是有时候你得先放弃,别人才会信服你,可惜……就算是这样,我还是没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。”


阳光从树冠上倾泻下来,梧芳抬手在眼上挡了一下,竟似是觉得有些刺眼。这动作太过于随性,倒让雪飞霜觉得有趣。那动作意味着爱惜,但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时言辞会那么偏激呢?


正当雪飞霜思索时,她看见附近的树木上出现密集的划痕,那痕迹很新,空气里有一股淡去的血腥味,梧芳拨开草丛,让她看到了前方有一座石窟,而石窟周围,都是已经僵硬的尸体。


梧芳并不惊讶,穿过那些尸体时似乎视之为无物,雪飞霜打量着这些死者的装束,但辨不出更细的线索来。那石窟中有一尊佛像,看样子有些年头,不知是否尚有人来参拜。梧芳径自拧动了一处暗扣,从佛像下取出了一块卵石,她吹了吹灰,转头看向雪飞霜。


不远处的树梢上甚至有鸟雀,叫得空灵而动听。


梧芳的表情非常平静,宛如灰烬落于地面一般。


“难为郡主之前还在猜我到底是怎么想,家国天下都给我说了一遍。”她笑了一下,又把手往前伸了伸,示意雪飞霜把卵石拿过去,“这是我之前想找的东西,没找到就被雪将军给抓到了。”


雪飞霜接了过来,但并没有去翻弄察看,梧芳似乎也并不关心,不急不缓地走了出去,对着山林上的太阳说:“我们上去说吧,这里都是腥气。”


 


“元丰前后,家父在宫中担任护卫之职,被卷入五贵和龙皇的争斗之中,肃清时,罪重者两百余人,皆被处斩,家父也其列,罪轻者七百余人,皆被流放。”


“宫人大多也是龙族,流放意味着不再受到龙域的保护,我曾经不懂那意味着什么……”梧芳盘坐在石窟上,迎着阳光,从胸口取出佩戴在脖子上的璎珞,“我和其他人,在流浪时确实遇到了天涯子,他知道我们是龙族后,告诉我们有关无相鬼的事,大概是因为快要死了,所以把唤梦之术也传授给了几个天资不错的孩子。”


“不过,我确实不知道无相鬼的咒引已经解开了。”


“当时……我们并不是因为那样,就想去复仇,或者说就有能力复仇的。”


她擎着那串链子,像是在无意识地摆弄着。


“后来,一个商人突然买下了我们,我们发现对方是一个培养刺客的组织,并且针对的是龙族,我想他们是需要同为龙族的人,好方便在龙域内安插人手。”梧芳缠绕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,她向石窟下示意道,“那里头躺着的,就有我的同伴。”


“在漫长的训练中,有人始终认同组织的观念,与当今皇族为敌,还有人并不认同这种做法,”梧芳垂下眼眸,“虽然也并不会原谅。”


“郡主猜猜,后来怎么了?”


梧芳的唇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,眼神微微流转了一下,让她看起来像个普通的浣衣女子,她并没有刻意卖关子,问完后,就马上解释了下去,“后来,组织突然停止了一切跟龙族有关的任务,大量地撤离眼线和谍刺,这意味着想要复仇的人并不能继续了,所以……我们内部出现了反叛,反叛者带走了龙域里所有关键线人的名册。”


雪飞霜稍稍怔了一下,握着那卵石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。梧芳抬起双眼,望向她,神情依旧波澜不起,“这卵石水浸三刻、火烧三刻后就会显露出文字——这才是为什么,龙皇之前会遇刺。”


大风吹过山林,掀起远山松柏一阵阵的涛声。


“不过,组织很快下达了追杀令,你看,我的同伴没有活下来的。”


“我和我的同伴本是想佯装反叛,为了这名册,也想要脱离组织,我们不想再继续这种生活了,只是我们挡不住组织追杀的势头,不管是真的想反叛的,还是假的,所幸我的同伴还是把名册藏到了我们约定的地点。”


“带着名册走吧,郡主。”


雪飞霜皱了皱眉,眼前的女子微微躬着背,恍如一座静默的石像


“你呢?”


“组织早有防范,我们反叛前就服下了毒药,我大概活不了太久了。”


雪飞霜眼中并无起伏,她走了过去,蹲下身,突然伸手,划过了梧芳手里那串璎珞。那璎珞是青色的,由手刻的骰子串成,已经有些发旧了,显示出古拙的意味。


“这是你的故人送的?”


梧芳有点意外,但还是答道,“是以前的朋友,当年我随父亲来到了皇都,她留在了故乡……现在大概过得不错吧。”


“你也跟我回去吧,”雪飞霜抬起脸,“既然还有牵挂,为什么不搏一搏,这满地没有活下来的人,但你不是还活着吗?”


太阳缓缓向天正中移去,那灼人的光线似乎将地下的暑气都引了出来。整个山林都感受不到一丝水气,只有不时吹来的风能扫开散漫的尘烟。


梧芳并没有出声,但雪飞霜知道对方会答应的。天边传来僚鸟的叫声,侍从们找到她们了。


“郡主。”


雪飞霜朝那边挥了挥手,本是没太在意,却没想到梧芳低声说,“我还有件事想告诉你……”


日光倾泻,宛如无形的洪流。


“我父亲当年是长生殿的侍卫,接应天涯子劫走你弟弟的内应里,有一个这名册上也没有的人。”


“是向家的家主,向中丞。”


 


易茯苓有些心惊,忍不住问道:“难不成风天逸他……”易千机似是知道她的担忧,立即摇头否认了。


易茯苓缓下神来,扶住几案的边沿,易千机继续说道,“五贵子弟知道长生丹的真相后,想要先置羽还真于死地,好让皇族无法解开咒术,羽还真遇到埋伏时,风天逸替他挡了一箭,那箭是玄冰所铸,差点震裂风天逸的龙珠。”


“羽还真失踪后,风天逸曾凭借意志压制了咒术很长一段时间,但还是难以为继,那咒力实在是太厉害了,就在我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,有人把长生丹送过来了。”


“送……?”易茯苓有些诧异,易千机点了点头,“不知道是谁送来的,不知道是怎么送来的,总之有一天,那长生丹就出现在御医的药台上,与此同时,无忧子的副草不见了。”


“当时为了缓解咒术,风天逸已经服下了主草,我们不确定那副草是不是会送到羽还真的手上,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按照古籍的记载将长生丹化入风天逸的体内融开,结果真的就那么解了咒引,连带着把风天逸龙珠上的裂纹也抹去了。”


易千机说得有些倦了,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

“那金丝络又是什么?”易茯苓念头一闪,脱口问道。易千机吸了一口气,眉间有些肃然,“那是刨丹用的,可以防止取丹时灵气逸散……只是那东西植入伤口后就很难再被取出,也就导致伤口一直好不了。”


易茯苓扶着案沿,一瞬间声音有些轻飘飘的,“那不是……就等于要人的命吗?”


易千机放下茶盏,没有接话。


 


“风天逸把这些事都忘了,”易千机叹了口气,“雪家跟端王殿下约定,就当这段往事,从未在世间发生过,以后他们找到羽还真,是生是死,都与风天逸无关,相关的宫人被处决或者流放,大批的史案也被焚毁……都分不清谁比谁造得孽更多。”


易茯苓有些了然,难怪……难怪听说那郡主如此愤慨,这世事未免……太巧了。父女两一时都没再出声,窗外的池塘上晃过飞虫,泛起一小圈涟漪。易千机回过神,伸出手,摸了摸易茯苓的头,叹道:“这些事,你自己知道就好。”


易茯苓点了点头,按下心头翻涌的情绪,问道:“那父亲要去见见端王殿下吗?”


易千机应了一声,若有所思道,“我会去跟殿下交待一下,然后就继续游历了,等到你大婚时……我再回来看你。”


 


易千机走后,易茯苓一个人摆弄着冒着青烟的香炉,还是有些放不下。


那些陈述疑点太多,她听得出来自己父亲隐去了一些细节,虽然她也能够理解。她最关心的就是羽还真失踪后,去了哪里,被易千机找到时,为什么又是一个人,这其中一定还有一段经历。


过了一会儿,脑子里还是一团乱的易茯苓,决定到外头随便走一走。


鲤鱼在铺着石子的池塘里慢慢游过,她走过小桥时,不禁追着那游弋的红色注目。不远处,一个身着白衫的人晃过,易茯苓思绪一滞,认出那是白庭君。她想起来,还得把易千机之后的安排跟白庭君说一下,于是朝那边过去了。


稍微挨近了一些,易茯苓便看到熊棠和其他几位臣下也在,意识到白庭君可能是在谈正事。


这种场合还是不要打扰对方了,易茯苓隐在树篱后,刚想转身,却听到熊棠说:“属下已经让人用有无境,将机关宫转移到了别处,现在在北陆百木族的疆域上,龙皇也在找这处秘境,幸好我们在他们之前找到了,不然龙皇要是查出了端倪,就白费这段时间的布置了。”


白庭君似乎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易茯苓无声地向后退了退,又听到白庭君说,“羽还真在穹落群岛,那秘境肯定也在附近,跟百木族的族首通融一下,对了,那些刺客呢?”


“还有一条漏网之鱼,不过……他们都服了毒,活不了太久的。”


“继续追下去,死要见尸。”


“是,属下会谨慎行事的,”熊棠应道,按动了一下佩剑,“天涯子带走的案录被我们找回来了,上面记载的有当年羽还真被关在秘境时的情况,还有刨丹的事,属下想着……”


庭院中的人声如落叶般,在一瞬间坠了下去。白庭君抬起眼,看见易茯苓从栏杆后,慢慢走了出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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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这文整体气氛偏BE,这时候我就可以一拆拆两对了~(姐姐:然而我并没有跟从灵君在一起过)


所以卷十五跟真真说话的那个“殿下”,其实是庭君哥哥啦,庭君哥哥也是问过真真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的哦~没有人注意嘤嘤嘤~


基本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就可以完结了,原计划是有两篇番外,一篇写过去的事,一篇写之后的事,过去的那篇肯定会写,写的是初遇,欺骗利用吵架软禁啥的是不会写了,另外一篇看缘分吧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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